“封景，不要睡，”周奕凡拍拍他的脸。

“我很累，让我睡……”封景断断续续的说。

“我有事想问你。”周奕凡趴在他耳边大声说。

“什……么……？”

“你和云修，那小崽子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什……么……？”

“是你养的男宠么？长得这么丑”

“你？”封景气得坐起来“你还好意思问我？你和那个祁阳是什么关系？还有，在阿尔巴特街，那个妖精是谁？”

“祁阳是我培养的接班人，我是绝对兔子不吃窝边草的。”

“那就是说你想过了？如果你不是兔子，你就吃了喽？”

“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？啊……你看，那是什么？啊！啊！！是船，有船了！！”

两个月后，封景出院了。

他的伤，已经大好了，就是脚，因脚趾骨折，打了钢钉，医生让他回家静养。

封景泡在浴缸里，雾气缭绕，遮住他大半的身体。可露在外面的手臂，翘在浴缸外的长腿，因热水的作用，泛出粉嫩的桃红色。

吱呀一声，门开了，周奕凡偷偷溜了进来，他只围了条浴巾，这些年东奔西走，身材保持的一如概往，只是肤色，比之间黑了不少。

封景看他进来，眼皮都不抬“出去。”

周奕凡笑嘻嘻的蹲下身来“小狐狸，可怜可怜你家老孔雀吧？”

“不把之前的话说清楚，你可别过来！”封景瞥了周奕凡一眼。

“我不都交代了么？我是冤枉的，祁阳不过是我的助手，我们清清白白，天地可鉴啊！”周奕凡举起三支手指，发着誓。

“不知道是谁说的，承诺与誓言唯一的用处———就是用来背叛的。”封景拉低语调，学着周奕凡讲话。

周奕凡叹了口气，不再说话，他的眼睛，在封景的身体来滑来滑去，溜去溜来。

封景拿起浴巾，丢在周奕凡脸上“你想干嘛？”

周奕凡拿下脸上的浴巾，一脸奸笑“你叫啊，你叫破喉咙，也没人来救你了。”说着，解开浴巾，一下子扑进浴缸里。

水花溅落的老高，夹杂着封景的惊呼声，周奕凡得意的笑声，慢慢的，声音低了下去，再响起的，是甜得腻人接吻声。令人销魂的喘息声。

良久，传来周奕凡得意的声音“和当年比起来，宝刀不老吧？”

“闭嘴！这么多费话干嘛？”